虚拟运营商通过细分市场策略激活了通信行业的“长尾需求”。邹学勇指出,传统三大运营商聚焦市场,而虚拟运营商则深耕垂直领域,将通信能力与教育、医疗、零售等行业结合,形成“行业手机”新形态(如教育专属号卡)。这种差异化竞争不仅未冲击基础运营商,反而以“兄妹关系”协同扩大市场——基础运营商提供“管道”,虚拟运营商开发“咖啡与茶”(增值服务),共同将通信市场从单一通话场景拓展至全产业链服务389。

针对早期170号段遭遇的识别障碍(如系统拦截、固话无拨打),邹学勇调这是跨系统协作的技术磨合问题,需运营商与虚商共同更新数据。他同时驳斥了“低套餐引发垃圾短信泛滥”的担忧,认为虚拟运营商的小众化市场特性(如分享通信的教育号卡、蜗牛移动的游戏号卡)天然抑制了群发广告的性比,且虚商更注重品值维护19。行业也面临严峻挑战。邹学勇倡导的“自由定制”模式被黑利用,部分不分子以名义套取用户身份证、人脸信息,批量实名认证虚拟号(如移动“注册卡”),用于注册海量平台账号或群发骚扰信息。这一漏洞露了虚拟运营商在实名制监管与技术防控上的不足10。

面对未来,邹学勇提出虚拟运营商需完成从“通信服务商”到“生活服务商”的转型。他主张通过OAO(Online And Offline)模式打通线上线下场景,例如将通信能力嵌入智能商圈、健康管理等领域,重构“人货场”关系。这一愿景要求虚商突破资费竞争局限,以技术创新(如eSIM应用)和生态融合创造新动能59。尽管行业在统一认证、系统兼容性上仍待完善,邹学勇坚信19家持虚商将依托细分市场创新“生存得非常好”,并推动基础运营商加速管道智能化与资费透明化改革910。


邹学勇作为虚拟运营商产业联盟秘书长,长期深度参与并推动虚拟运营商行业的制定与市场实践。他认为,虚拟运营商(VNO)的本质是依托基础运营商资源,在通信能力之上叠加信息服务创新,其心值在于“解套”——打破传统套餐束缚,实现用户对通信资源的自由支配。用户可按实际使用量付费,未消耗的语音、流量可结转、转赠甚至交易,真正实现“我的套餐我做主”19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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